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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bg战士🚬

【排球少年 日花】花儿对我笑01

 自割腿肉,自娱自乐。

  ooc致歉

(希望我能写完,写完就是我的目标)

 日向翔阳❌谷地仁花

  算是日向视角的补充吧。时间线极其混乱,全是我写一篇发一篇裸奔的错😭

  

  ———————

  日向翔阳回想起那个平平无奇的初次见面,他只是凑在排球部的人群里看着她走进自己的视线。

  

  她胆怯得像初入陌生环境有些应激的动物,躲在清水学姐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头。

  

  谷地仁花,那是她的名字。

  

  那张张贴在商店门口的海报,她镜头里的日向翔阳,一个对他而言有些陌生的日向翔阳。

  

  那个背光的身影,张开的双臂,跃起的身姿,像一只欲飞的雏鸟。

  

  这让日向翔阳有些记忆错乱,十年前他也同样地停下蹬自行车的动作,将目光驻留在这里。那是他向往的另一个背影。

  

  “谷地同学,好厉害。”他的喃喃自语飘落在空气中,如果此刻还有风,那么他希望风能将这句话送到谷地的耳边。

  

  可是她似乎并没有发觉自己的与众不同,哪怕所有人都觉得普普通通的谷地仁花,在日向翔阳的眼里,也是像星星一样在发着光。

  

  扪心自问,他并不是有意总是说着看起来像是激励的话,那只不过是他的真实想法,或许是因为日向翔阳相信她能做到她想去做的。

  

  那些话只是顺应着他的心,像流水一样倾泻而出。

  

  高三的春高一结束,日向加快了沙排的室内练习和葡萄牙语的学习。

  

  “日向,你还在教室没有回去吗?”

  

  谷地仁花的脚步停留在教室的门口,身体微微前倾扒着门框。

  

  教室的白色窗帘被晚风吹起,在空中划过流畅的曲线。彼时天气尚未转暖,而日向已经将里面的白衬衫换成了短袖,头发也已经变长了一些。

  

  黄昏的感染力有些强过头了,日向眯了眯眼睛,身上的衬衫颜色都已经不再是熟悉的白色了。

  

  “嗯,稍微还有些事要做。”

  

  “是关于沙排的事吗?”

  

  空荡荡的教室里,傍晚的残阳从最后一扇窗户里钻进来,他抬起头,看着谷地仁花朝自己走过来,坐在他前面的凳子上。

  

  “啊!是葡萄牙语,果然日向是说什么就会去做的人,如果是日向的话,一定可以吧。”

  

  谷地仁花看了看日向的记事本,有些意外又不太意外地笑道。

  

  写字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像是被触动了某个地方。

  

  如果是日向的话,一定可以吧。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那是一种无条件的坚信,带着连日向自己也不明白的坚定,斩钉截铁的,毫不怀疑的。

  

  为什么?

  

  显然这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合适时机,日向不自觉地模仿着谷地的动作,左手托着下巴,视线落在她的右手,正在翻阅着课桌上另一本葡萄牙语教材,脸上的表情也很生动,情绪起伏很大。

  

  像是在喃喃自语,带着细小的惊叹:“看着学起来相当麻烦……这是……”

  

  “如果是谷地这么说的话,那我一定可以的吧。”

  

  他露出了面对她时一如既往的笑容,最热烈的笑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的那种。

  

  对方毫无防备地听到这句话,连忙摆手摇头:“不是我……我的话才没有这种作用!”

  

  一如既往的样子,左手托着下巴,头也向左偏了偏,日向翔阳继续加了一把火,又道

  

  “当然有。”

  

  “要一起回去吗?”

  

  日向盖上了桌上摊开的教材和笔记本,毕竟这个光线,已经不适合学习了吧,都变成金色的了。

  

  “咔嚓!”日向锁上了座位旁的教室窗户,窗帘渐渐没了波澜,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正若有所思看着他的葡萄牙语教材的谷地仁花,笑了笑。

  

  “谷地要当我的老师吗!”

  

  “就是随便看看,我只能在精神上支持你啦。”

  

  冬天的六点半,街上的路灯大概就要开了,等到两个人慢悠悠踱步到地铁站附近,天已经完全黑了。

  

  日向翔阳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第一个被谷地告知以后要去做设计的人,从某种角度上说,这是一种礼尚往来,因为去巴西的决定也是除了教练和老师,第一个知道的是谷地仁花。

  

  这似乎并不是有意为之,只是很自然地就向对方倾诉了以后,或许谷地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吧。

  

  “等到以后,谷地肯定能变得很厉害,到时候我就只能靠着老同学的名号沾沾光了。”

  

  “日向才很有可能吧!”谷地仁花笑了起来,面对对方漫无边际的想象,又道:“大概率以后是我来沾沾日向的光了,知名排球运动员的老同学什么的。”

  

  大抵少男少女都会这样,畅享未来的一切,仿佛数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如白驹过隙。

  

  当时日向尚不明白那些他无法抓住的抽象情感,只是顺应着自己的想法,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

  

  但他知道,里约热内卢和东京相差的十二小时,假如这头是炽热的正午太阳高照,那么那头就是寂静的夜晚明月低挂。 

  

  “谷地,以后我去了巴西,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日向翔阳扶着自己的自行车,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外套里面的那件短袖还是不合时宜的,大概是因为此,他打了个冷颤。

  

  “当然。”

  

  一如既往的,他在她那里得到了肯定的,没有丝毫质疑的答案,日向抿了抿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灿烂的,连眼睛都眯起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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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挤牙膏,艰难地挤牙膏,痛苦地挤牙膏,库鲁西。😩急需同人文速成班,救命。

  ooc致歉致歉致歉

  我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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